如若他说他爱，那么定不枉自己放下现代的一切，投入这古代的洪流之中，待在他的身边。

真是如此，她一定会陪伴他终老一生，一步也不离开他。

上穷碧落下黄泉，一生永相随。

如若他说他不爱了，她会就这样让他离去，就此错过，再不相见。

所以，他的答案对她很重要，很重要。

“墨羽公主，这不是你该知道的。”轩辕辰迎风而立，不温不怒的开口。

凌羽沫的声音原先因哭的原因已有些沙哑，如今内心挣扎着，迫切着，语气自然也不安稳。

所以轩辕辰并未听出任何异样。

还有一点就是他根本就不曾想到凌羽沫会回来，根本没有朝那方面想。

两年，从先前的希望满满到如今的渐失渐望，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，被摧残的只剩下一个躯壳了。

“圣皇这是否认了么？”

凌羽沫的心顿时如被一根无形的铁链拉扯的紧紧的，而后嗤笑一声接着道：“原来凌羽沫在你的心里也不是那么重要。

我还听说她曾经嫁给我的哥哥，一女侍二夫实为天理所不容。

圣皇自然不是一般人，这扰乱礼法之人定是被您所厌恶的。

想来，圣皇定也是因此瞧不起凌羽沫了吧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