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开始，我的目标确实是为了圣兽蛋，而且我也非常期待能与你再见上一面。可是我没想到，为了帝云，你居然连李珣乐的生死都能不顾。白夜啊白夜，无论你再如何聪明，也终究只是个女人，呵呵……”

白夜眉头微微蹙起：“什么乱七八糟的？我找不找小乐跟帝云有什么关系，圣兽蛋又和帝云有什么关系？你脑子没病吧。”

卓羽闻言冷冷一哼，轻瞥了她一眼。

“你既然当初已经做了选择，现在又何必不敢承认？原本我还打算放他一马，没想到你竟然敢挑战我的耐性。很好，那我现在就来告诉你，我不仅要得到圣兽蛋，更要你痛苦！你不是宁愿放弃李珣乐也要为玄王守住那颗圣兽蛋？那我就让你亲眼感受一下，李珣乐兽化的场面有多么震撼！”

白夜沉默了半响，很快理清了思路，可笑地看着有些陷入疯狂的卓羽。

“你花费这么多精力释放小乐体内的力量，让他彻底兽化控制他，就是为了报复我没有第一时间赶过来？”

卓羽敛神，又酌一杯，冷然笑道：“不错，让他痛苦的不是我，是你。”

他定定地看着白夜，希望能从她自信沉静的脸上，看到哪怕一丝内疚或者惭愧。

可惜，他注定失望。

白夜笑了，目光中竟还带着令他厌恶的同情和讥讽。

“青鸾是你派去找我的，也是她告诉我，一个月后按照留下的地址拿圣兽蛋交换小乐。我不知道她回来之后如何跟你禀报的。不过，能被一个属下玩弄于鼓掌之中，我还真有点同情你。”

卓羽闻言，霍然抬头，看她的表情不似开玩笑，掌心莫名一颤，茶杯应声而碎。

“你在说谎！”他有些没底气。